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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有GIS︱纽约社交距离与公共厕所地图制作(两则)

更新时间:2023-11-06 11:48:53 更新来源:企业风采

  如今Covid-19 的全球爆发和各国的防疫手段几乎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最为关注的新闻,在西方国家,社交距离(social distancing)被看作防疫最为基础和重要的手段之一,那么作为美国疫情最为严重的纽约市,纽约客们社交距离保持的怎么样呢?同时作为美国人口最密集的区域之一,他们有没有对于社交距离不足的抱怨呢?本文作者利用对公共开放的311数据绘制了三幅GIS地图,来告诉读者在哪些地区的纽约居民对于社交距离不足抱怨最多,哪些地区是是易引起社交距离过近的 “危险区域” 。则二将关注点放在了至关重要的公共厕所上,作为街道上最不可或缺的基础设施之一,上百年来纽约的公共厕所建设清晰反映了纽约市政政策发展历史的脉络,三位城市规划和城市研究从业者对纽约公共厕所的现在的状况进行了分类的地图绘制和案例研究,为了纽约的市民和每年到访这座国际大都市的游客,发出提供更多对外开放的公共厕所的呼吁。

  作为预防Covid-19的措施之一,纽约市在三月份开始要求居民保持社交距离,在三月28号到四月10号期间,作为纽约市公共数据来源之一的311服务热线起关于社交距离问题的投诉和抱怨。为了弄清楚这些投诉都来自哪,作者绘制的三张相关地图,在此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些背景知识。

  311服务热线是纽约市非应急服务收集处置热线,人类能通过多渠道上报所发现的多种问题,例如酒吧扰民,路灯不亮,老鼠害虫,或者价格欺骗等。

  对公众免费开放所有投诉数据是311服务热线的特色之一,是纽约市对公众开放的2800个开源数据库之一,其他还包括建筑许可,电影放映许可,餐厅评级和违规,以及树木统计名录,所有的数据都能在相关网站查找,甚至是中央公园有多少只松鼠!

  开放数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政府机构的透明度,问责制和以数据为驱动的响应。例如,有关部门能够准确的通过火灾统计的数据来确定哪些建筑应该优先进行仔细的检测。此外,当普通居民或企业利用公共数据来为社会提供信息或服务时,这一些数据的社会价值也就凸显了出来。比如, IQuantNY的Ben Wellington就曾发现两个令纽约客头疼的停车位,这两个停车位每年会造成超过55,000美元的罚单。还有 Google Maps and Transit使用有关地铁,公交和火车时刻表的开源数据来帮助用户了解旅行需要多长时间。

  投诉的日期和大概位置(不精确):每份311报告(又称为服务请求)均包括日期,位置和投诉说明。报告中最常见的投诉之一是“噪音”投诉,包括几个子类别(住宅,街道/人行道,商业,及直升机)和噪音源(例如过于吵闹的音乐/派对,非规定时间内的施工,及冰淇淋餐车等等)。

  未报告的问题和报告的准确性:所有311数据都是通过用户生成的,所以如果有人察觉缺陷但没有通过电话/发推/电子邮件/等上报,就不会有记录。而且所有上报的问题还需要相关人员进行核实,才能确定问题的准确性。

  “为了以帮助人们看到需要看的东西,一张好的地图可以包括许多小的善意的谎言,它可能会遮盖一些事实。因为现实是三维的,细节丰富,而且过于真实,以至于很难将现实完整地绘制于二维尺度的地图上。但地图的价值就在于它所描绘的地理形状和反映出的某种现实,如果缺少了上述信息,地图的用处就大打折扣了。- Mark Monmonier

  考虑到数据可以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在绘制地图的过程中应该添加更多的解释。 Monmonier在《How to Lie with Maps”》一书中建议,像阅读新闻文章一样,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来阅读地图对于读者来说至关重要。制图者在制图前要思考地图应包含何种内容,同时需要确定地图如何来概括这一些内容,这样地图才能讲出故事。

  优点:在地理数据的基础上融合了人口数,是数据更直接(数据通过各个邮编地区的非流动人口进行了计算处理-常住人口的数据也可以在NYC开放数据门户网站上找到)。

  注意:计算时没考虑社区的大小差异。例如:社区A和B都有10家星巴克。但社区A有20个街区,社区B有50个。那么按照这里的计算方式,社区A每2个街区有1个星巴克,而社区B每5个街区才有1个。

  缺点:即使数据已进行了量化,较大的社区仍可能由于人口体量而影响地图的展示效果。

  注意:常驻人口少于100的地区不包括在内,例如肯尼迪国际机场和拉瓜迪亚机场。

  利用地图来展示数据的方法并不是唯一的,例如本文的数据同时能加入其他因素做多元化的分析比较,比如已确认的COVID-19病例数量(看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任何关联?)或投诉数量随时间的变化(是否有某地区报告增多?是否应该分配更多的资源来解决那里的问题?)

  图一、“免费如厕”在麦德逊广场公园的一个自动公共厕所旁举行抗议,媒体在现场报道

  关于公共厕所对于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性,作者已经无须多言。在1930年代,纽约市曾经大力提升和拓展了纽约的公共厕所设施,包括对于在市属公园内的公共厕所进行翻修改造。 但是这么多年以后的2020年,情况却并不那么乐观。由于1970年代,公私合营的伙伴关系受到一定管制和一些别的问题,有很多公共厕所被迫关闭,目前仅留下了约1,103个,却要服务大约八百五十万纽约居民和近六千三百万游客,而且这些公共厕所中只有两个是一周七天24小时开放。以上数据说明纽约市现在迫切地需要更多的公共厕所。作为城市设计论坛中关注无家可归人员的项目之一,Julie Chou, Kevin Gurley, 和 Boyeong Hong所做的“Shelter for All”的研究中,阐述了城市公共厕所的缺乏会导致无家可归者无法正常去卫生间,影响身体健康,最后只能在公共场合“处理问题”,另外公共厕所的缺口也会给游客,孕妇,儿童及家长造成很多麻烦和困扰。

  我们分享了上述研究中的一些针对公共厕所(公园、地铁、广场、泳池)的调查亮点。这中间还包括一些难以进入,状况不佳或不太安全的公共厕所,也有一些条件很好,可当作榜样大力推广公共厕所;同时还讨论了根据实践经验得出的对于未来公共厕所设计的参考的准则,作者借此希望引起社区委员会和有关部门的注意,来推动未来的改善。令人欣慰的是去年6月,纽约市有关部门发布了一份关于市属公园内公共厕所现状、维护升级和新建需求的调查报告, 此外消费事务部正在考虑一项鼓励私营企业对公共开放内部卫生间的提案。同时一家相关的杂志也鼓励人们更多的关心和讨论这类问题。公共厕所不足这一早就应该得到关注的问题终于开始慢慢地受到大家的更多重视。

  纽约市共有1,103间大小公共厕所。然而,其中只有2间是24/7开放的,这无疑对任何在晚上寻找卫生间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2018年,总部在纽约的非营利组织Picture the Homeless(PTH)发起了一项名为 “免费如厕” 的运动。 PTH主张不论公私的卫生间资源应该更多的向公众开放,并指出 “这不仅是关怀无家可归者的问题。 。 。这是关乎于所有身在纽约的人的问题,无论男女,无论是居民还是游客,这是每个人天天都会面对的问题。”他们观察,“对于无家可归的人来说,没法及时就近的去洗手间虽然看似小事,但可能会引起大问题。因为对他们来说每次都去咖啡厅买一杯四美元的咖啡才能用洗手间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许多无家可归的人的身体就出现一些明显的异常问题,甚至无奈叫来救护车和警察。”

  像纽约这样人口密集的大城市,对于方便使用、卫生清洁的公共厕所需求是很大的。而且供需不平衡的问题已存在很久了,最近几十年来,四任政府和许多团体都在试图改善公共厕所不足的情况,同时更多的居民也开始意识到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问题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不能得到妥善解决呢?

  图三、Fort Greene公园的舒心小站,布鲁克林,1936年。在公园市政委员Rober Mose的努力下,纽约市的公共厕所数量迅速增加。仅仅在1934年,就有145座舒心小站得到了翻新。图源:纽约公园相册

  历史上,“公共”厕所指的仅仅是在非商用地块和公共空间的厕所,目的是解决那些家中没有厕所的人的需求。Astor Place是美国最早的公共厕所之一,建设于1869年。在当时这样一座快速地发展的移民城市中受到了很多支持,毕竟彼时拥有私有的卫生间还很奢侈的。20世纪30年代,Robert Moses成为了纽约第一个公园市政委员,开始积极推动在公园和休闲场所中新建 “舒心小站”,同时形成一个广泛覆盖的公共游泳池和淋浴间网络。当时建成的很多设施至今还在使用。

  然而,在二战后几十年间,一些公共厕所被关闭了。1970s对于纽约来说格外艰难的一段时期。面对预算紧缺、同时为了尽最大可能避免破产,纽约施行了严格的预算削减,公共厕所相关联的费用则是财政紧缩后首先被裁撤的一项。许多公共厕所无法负担日渐增长的维护和安保费用,公共厕所也因此成为了犯罪、恶意破坏、性和毒品泛滥的场所,不得不被关闭。与此同时,维护公共厕所的责任开始逐渐下沉到当地商业机构和地产商。在1980s时期,城市规划部(Department of City Planning)将提供公共厕所列为私人开发商开发建设私有公共空间(POPS)的条件。

  1990年,一群流浪者以未提供充足的公共厕所为由起诉纽约市和大都会运输局(MTA)。当时报道:“原告律师控诉道,原告‘由于被告的失职,被迫长期忍受尴尬、羞辱、身体伤害等一系列威胁。“原告,3位男性和1位女性,因缺少正当合理的途径而不得不在随时有可能受到侵扰的公共场所解决如厕问题。”在此案的影响下,1992年公共厕所工作坊成立,Dinkins市长同意设置并在人行道上试运营6个自动冲洗卫生间,为期4个月。尽管这些卫生间使用次数超过了4万次,收到了使用者们积极正面的反馈,但仍诸如纽约市的土地议程等的诸多阻力,还是以失败告终。之后,在Giuliani和彭博委员会的领导下,尝试设置更多的自动冲洗卫生间,但最终仅有5座人行道卫生间留下来对公众开放。直到1970s,纽约犯罪频发,公共厕所的数量才开始大规模增长,最近几十年,考虑到人口和经济的增长,以及每年有上百万游客到访纽约,纽约公共厕所的境况仍然没有正真获得太大改善。

  图四、 纽约市区有1700个公园,其中662个设有公共厕所,这些设施被称之为“舒心小站”。

  图五、纽约的舒心小站正处在一个很糟糕的状态,而这正是由于数年缺乏维护造成的。尽管其他的设施都还在相对可以的状态,缺乏维护的舒心小站仍存在卫生和安全风险隐患。图源:Susan Watts 拍摄,纽约市监理办公室

  图六、Staten岛Fairview公园正在新修建舒心小站,这些舒心小站都是统一设计,预计从设计到落成共需要6年时间方可投入到正常的使用中,造价约为360万美金。图源:纽约市公园局

  2019年,纽约市监理办公室(the office of New York City Comptroller)发布了一份针对舒心小站现状的报告。报告中提到,将近400个安装固定装置都被破坏或是丢失了,超过50个威胁被检测到,如暴露的电缆、有毒有害化学气体等。9个社区中,超过25%的纽约市公园局卫生间被认为是“不可接受的”。

  许多新的舒心小站正在建设中,这中间还包括已在城市设计与建设卓越项目(Design and Construction Exellence program)的获得批准的工程。为了从设计上保证卫生、安全和充满吸引力,每个舒心小站的平均建设成本约为5百万美元,也就是5000美元每平方英尺。2019年11月,纽约市公园局决定对独立式卫生间,拖挂式卫生间以及自动公共厕所进行研究,以在成本收益上达到最优。

  MTA负责的472个地铁站中有78个提供了公共厕所,尽管这些车站的服务时间是24/7,但是公共厕所仅限白天使用(一般为早上5点到午夜12点)。其他车站配套的公共厕所则不对公众开放,这些设施应被改建,翻新,然后重新对外开放。

  图七、左:时代广场第42街的公共厕所,通过公私合作的方式建设并运营;右:布鲁克林教堂大道站的卫生间(F和G线换乘站),采用了标准化的地铁站卫生间设计。这不是一个主要的换乘站,因此使用的人数较少。图源:MTA NYCT

  地铁站卫生间在城市中分布的较为均匀,是城市公共厕所网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中的几座使用频次较高外,一部分地处于较为僻静,客流较少的站点,这为使用者带来了安全风险隐患。此外,许多地铁站卫浴缺乏维护,脏乱,缺少基本的修缮。然而,还是有干净、安全的的公共厕所,如34街Hudson Yards,Fulton街以及上东区的第二大道站。

  时代广场第42街的地铁站卫生间建设于1992年,是波士顿地产(时代广场塔的开发商)为了获得更多的开发权所承担建造的。为了兑现MTA和当地零售商在转让开发权的议程中提出的条件,波士顿地产雇用时代广场联盟(一个在地的BID)来运营这卫生间设施,保证它们的干净整洁。这些卫生间很受当地居民和游客的欢迎。

  纽约共有5个自动公共厕所(APTs),分布在交通部(DOT)广场,以及布朗克斯、布鲁克林、曼哈顿和皇后区的公园内。这些厕所都是自动冲洗并且完全对外开放的。

  2006年,DOT与西班牙广告公司Cemusa签署了一份14亿美元的的合同,由Cemusa提供3500个巴士雨棚、330个广告牌以及20个APT,以此来置换20年的广告权。目前所有承诺的巴士站和广告牌都已安装好,但还剩余15间自动公共厕所未完成。安装这类厕所有诸多挑战,包括水电衔接困难、遭遇当地社区的反对、以及公共设计委员会的批准流程问题等。同时,与巴士站和广告牌相比,APT的安装和维护费用都更昂贵,这都对Cemusa继续推进项目造成了阻碍。

  图九、位于Corona广场(皇后区)的自动公共厕所,毗邻7条地铁线年开放运营,设施的使用率为每年7771次(平均21次每天)。图源:谷歌地图

  图十、位于曼哈顿岛的Plaza de las Americas的自动公共厕所,是作为OneNYC广场平等项目的一部分设置的,于2016年开放运营。这处设施毗邻一个繁忙的杂货店和一个农贸市集。图源:谷歌地图

  APT的使用费是25美分每15分钟,15分钟后门会自动打开(在还剩3分钟的时候会亮起警示灯,并响起警报)。一只自动手臂会冲水、消毒坐便器,然后烘干。维护工人会每天对厕所进行清洁。尽管因为公众对此类设施缺乏了解,定期维护较为困难等原因阻碍了APT的成功推广,但若未来能在市区内形成一个广泛的APT网络,更多的对外开放的公共厕所将成为可能。

  纽约市中550POPS的14个中开设有公共厕所。所有这些设施都是与1980s期间建造的大型高层建筑一起建成的。这些公共厕所分布于曼哈顿密度较高、较为富裕的地区,比如中城区和金融街。

  图十二、曼哈顿的川普大楼POPS,建造于1983年,内部设置2个卫生间,完全对外开放。对ADA 开放,并且以卫生干净著称。图源:Dead Programmer’s café. Michael Krakovskiy 拍摄。右:建设与1980年,这处POPS位于曼哈顿的875第三大道,配备有2个卫生间和一个保安。这处设施不对ADA开放,且维护不善。图源:Julie Chou

  POPS项目始于1961年,纽约的380万平方英尺的公共空间都是以POPS模式建设的。由私人土地持有者和管理公司监督,其中大多数的空间都进行了优质的设计和良好的维护,同时由于POPS要求安保人员进驻,这里的公共厕所还为一些使用者营造了安全的氛围。区划规定大于10000平方英尺的POPS广场必须配套餐饮服务,这吸引来了更大的客流并增加了城市中POPS厕所的可见度。然而,POPS并没有被要求提供公共厕所。除了其所处的曼哈顿中心商业区位置具有排斥性外,POPS内的厕所对外开放的十分有限。它们一般仅在白天开放,一些则经常锁着,需要找安保人员开锁才可以进去。

  纽约有88个露天游泳池和14个室内游泳池,所有这些设施都配备有公共厕所和淋浴。

  图十五、Crotona公园游泳池,位于布朗克斯,于1936年开放。地处布朗克斯中心区。Crotona公园游泳池是夏季十分受欢迎的去处。图源:纽约市公园局

  公共泳池的厕所作为休闲场所的基础设施使用率很高,对外开放这些厕所和淋浴间则为居住在附近街道的居民带来了许多好处。这些设施天天都会来维护并配备监控,能保证环境的安全和清洁。Cool Pools NYC项目中更涌现了很多引人注目的设计,包括墙壁艺术、大厅座椅、雨伞和绿植。然而,免费的户外游泳池仅仅在夏季运营,尽管也提供储存柜,但没提供坚固的防盗锁。那些住在附近的人也有一定可能会因为社会偏见不愿意使用这一些游泳场地的厕所。在西雅图、伯克利这样的城市,公共泳池会在每周内关闭几个小时,为小孩和无家可归的人提供淋浴间。

  纽约市内共有5座收容中心,分布于曼哈顿、布鲁克林,斯塔腾岛以及布朗克斯。其中的2个收容中心市施行24/7运营。其他一些则限时运营。收容中心为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提供多种服务,包括热食、淋浴、厕所、洗衣设施、服装、医疗、休闲场所、职业介绍等社会服务。

  图十八、布朗克斯的客厅。Hunts Point 大道,这处收容中心是否繁忙,配备有公共厕所和淋浴间,每周开放7天,每天开放24小时。图源谷歌地图

  图十八、布莱特公园中有纽约最知名的公共厕所之一,于1934年开放,并于1988年翻新(2017年再次翻修)。维护费用为一年27.1万美金,包括单层的厕纸(27,000美元),鲜花(14,160美元),以及员工的年薪支出(2.5-3万美元),Joshua McWhirter拍摄

  纽约有三座公共厕所是由商业改进区(Business Improvement Districts(BIDs)运营的。BIDs是为帮助商业区提升改进,吸引客流而成立的组织,并负责邻近公共空间的清洁和维护。最流行且知名的公共厕所,布莱特公园的Beaux-Art-style 舒心小站,就是由一家BID运营,由布莱特公园市政委员会监督。这间新近翻新的设施平均每天迎来3266位使用者,每年接待超过120万访客。高峰时可能最多有40人甚至更多人在排队。这间公共浴室24h开放,配置有艺术马桶、顶冠装饰,当地艺术家的画作,种植鲜花的花坛,并播放着古典音乐。

  图十九、Herlad公园的公共厕所,Joshua McWhirter拍摄

  第34街联盟还管理着2座BID公共厕所,分别位于Greeley Square公园,和Herald广场。2001年时的这两处厕所还是自动公共厕所,2009年,BID将两处设施替换成了非自动厕所,因为相比于自动式更加清洁、安全并且经济。

  作为一座拥有840万人口的的城市,1100座公共厕所意味着每7700人才配有一间公共厕所。为越来越好的整合,统一管道规范(Uniform Plumbing Code)要求每500人就配备有一间厕所。联合国标准规定难民营中应做到每20人一间厕所。纽约街头有超过3675位露宿街头的流浪者,也就是需要配备183间公共厕所——如果将那些晚间能够找到有顶棚的处所栖身的无家可归者算进来,这一个数字还会更大,毕竟他们白天还是要在外面活动。

  (参考文献1,请后台留言联系我们下载)上,包括通过更经济实用的方案建设和运营新设施,比如利用已有的基础设施或采取公私合营的模式,延时运营,增加设施的整修和维护,设置更多可见的标识,或是这些策略的组合。我们提议纽约市参考华盛顿特区厕所设施安装和推广法案(2018版)(Public Restroom Facility Installation and Promotion Act of 2018),其中提到了两种正流行和已被证实有效的公共厕所模型。第一种是独立式公共厕所,这种厕所建筑结构可以轻松又有效地解决成本、安全和维护问题,第二种为正在于伦敦运营的社区厕所计划项目,参与项目的零售商家每年会获得一笔津贴或是其他激励,以鼓励他们对外开放内部的厕所。

  图二十、荷兰Groningen的街道上一间厕所,由Rem Koolhaas和Erwin Olaf设计,通过将历史文物、艺术品和文本融合到设施的设计中,成功将公共厕所重塑为一处积极的吸引点。图源:Geraradus拍摄,Wikiimedia Commons

  图二十一、独立式厕所波特兰厕所,Jamison广场,波特兰,俄勒冈。波特兰厕所为更安全和更易维护设计,如今已遍布整个波特兰地区。图源:Kevin Chirstopher Burke拍摄,Flickr。

  职业安全与健康法令(Occupational Safety and Health Act,OSHA)要求雇主为他们的雇员提供厕所,以避免员工因为没有办法找到厕所而产生健康问题。而美国健康与人类服务部(US 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则没有提出此类要求。我们想要改变这些。我们大家都希望我们的法律体系意识到公共厕所是基本需求,而不单单是一种选择。

  是一名注册建筑师,现在是 Magnusson 建筑和规划事务所的项目经理和高级合伙人。她目前负责管理混合使用的可负担住房项目。她是曼哈顿社区五人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还是执行委员会,土地利用、片区规划和住房委员会,以及预算、教育和城市服务委员会的成员。

  是纽约大都会运输局的首席规划师和项目经理,APA拉美部和规划部的传播联合主席。他在斯特克城做志愿英语指导。他在公共部门和私有部门都有项目经验,参与过美国、墨西哥和中国等城市的项目。他在哈佛大学获得城市规划硕士学位,佛罗里达国际大学获得建筑硕士学位。

  现为纽约大学市民分析项目,城市管理Marron研究所博士后研究员。Boyeong在纽约大学完成土木与城市工程博士学位,专业是城市信息,她还是纽约大学城市科学和进步中心(NYU Center for Urban Science and Progress,CUSP)应用城市科学和信息学硕士,韩国国立大学城市规划硕士,韩国延世大学建筑学士。本文所有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并不意味着纽约建筑协会(Architectural League of New York.)的立场。

  我们作为独立的专业志愿者团体,秉承专业理想与价值观,不依托任何机构,信守非盈利原则,帮助中国城市可持续发展。我们关注的领域包括但不限于:城市规划与发展的策略、城市交通、公共交通与非机动化出行、活力街区、街道与城市设计、量化城市与大数据。至今我们已拥有遍布全球近430名志愿者网络,并推送2800篇专业微文。作为微信公众号平台最大的线上专业志愿者平台,我们感谢您对我们的关注和支持,并欢迎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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